小女孩凝望着这片金碧辉煌的王城，感慨万千，愁绪不由高涨。

“怎么，你又想起巫族了！”牧合不知多久，来到了小女孩身后，他一袭白衣，轻纱素裹，在昏黄之时，更像是一个谋士。

“是啊！”小女孩双手椅窗，轻拍打着，油然而生一种柔和之气，“牧合，你看，曾经的巫族，是不是也曾这么辉煌过。”

牧合轻微点头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，“巫族的确一步一步下沉，记得百年之前，可是率领大军，攻打王城的。”

“哼，都是他，一步步将巫族带向毁灭。”

小女孩的手。轻微地加重，竹窗之上，只听闻拍打声。

牧合的视线，丝毫不离开小女孩的手，见小女孩如此，牧合神色，略微沉重。往时，他很少见小女孩有着轻浮气燥之时。

“九郡主，有一事，我不知道当不当说。”

沉默着，牧合的声音稀稀疏疏地传过来。

“何事？”

“是关于离雁的事！为什么你肯帮他？”牧合双手收起来，看似神态自然，轻松，实则，愁绪凝重。

小女孩用极其富有磁性的声音答道，“他是妖星降临，将来，他可以彻底毁灭北意灵族，他…他以后会是王。”

“他是王，他怎么可能做王！”

小女孩没有解释。

牧合想再问下去，但见到小女孩深思熟虑的模样，牧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他知道，小女孩做的任何决定，都一定是正确的，因为她太过聪明，就连巫族曾经的首领，也曾说她是巫族乃至九族绝无仅有的天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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