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来。弥修慢慢地将自己的感官切断，全心全意地感受水球里的波动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慢慢发现了规律。石蚕倒也不心急，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，耐心等着弥修。

不知道两人这么站了多久，弥修突然张开眼睛说：“我知道了，十六条小鱼、三条大鱼！一共十九条！”

石蚕轻笑一声，点点头：“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，还行。”弥修习惯了石蚕的语气，他说还可以、还行，就是很棒的意思了。不过，石蚕接下来的话让弥修想跳湖自尽。

石蚕打破了水球，鱼儿们马上四散游走，他说：“好了，接下来用同样的方法，告诉我这片湖里一共多少鱼？”

弥修安静了，他多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啊。石蚕又说：“我知道你的水平还不足以达到这个地步，所以我给你一周的时间，课余的时候就来这里感受，下周五见了面到诉我答案。”说罢石蚕转身就走了。留下弥修一个人独自在湖畔凌乱。

石蚕边走边说：“对了忘记说了，湖里的鱼肯定每天数量都是变化的，多努力吧。”

“我靠！”弥修忍不住喊了出来，石蚕冷冷回头，弥修马上面朝湖面蹲下去装作认真感受的样子，直到手杖的声音远去才敢回头看一眼。

最后一节课又是实战演练，童殇下课后拿着换洗的衣物来到了浴室。

面对空无一人的更衣间，童殇还是感受到了那个人的气息，愤怒却又无奈地说：“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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