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他了解她，她生性最保守，不论前世还是生，都被他占尽了先机，她还怎样？

他看向她微微起伏的衣襟，只有他知道那面是怎样的一副美景。

“桃桃，你听话，放了我，我必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慢待你，为了你，我甚至以绕过东周所有皇室，好不好？”单听他语气，简直像最温柔的情人才说得的甜言蜜语。

但苏锦书知道，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。

她伸纤纤素手，去碰触他的脸，他先是戒慎地往后退了半步，接着回过味，连忙贴上来。

中再接再厉诱哄道：“桃桃，只要你放我走，我承诺，此生我的后宫，只安放你一人，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？”

他试图露最温和无害的笑容，却不知那笑在他狰狞的脸上，是怎样一副怖的尊荣。

有幽香从她衣袖中钻来，扑向他鼻腔，在他晕倒之前那一瞬，看到她朱唇皓齿无声吐两个字。

“蠢货。”

再醒过来时，他已不在监牢，而是被装在一个大衣柜里，站立着的姿势，手脚皆被牢牢捆缚，嘴也被堵上。

浑身无力，动弹不得。

他行稳住心神，听到外面更声响起，沉闷压抑，已经是三更天了。

衣柜门“吱呀”一被打开，他循声望过去，看见幽暗的光影中，她的一双眼睛。

此时，这双眼睛褪去了所有的伪装，冰冷，淡漠，还带了一丝恶意。

像地底爬来的女鬼，前来追债索命。

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，想要发声音，腔里却像了一团棉花，吐不来，咽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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