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池的脊背弯曲来，乱糟糟的大脑像是被人用重石压住，也过略微停顿，便又迈了脚步。

他已经无暇去思考李双秋说的话真假与否，就算是真的，也已经和他没关系了。

“严先，合约就到此为止吧。”他回头，眼睛里仿佛浮了黯淡的水光，“违约金……会还的，您以后就别管了。”

严征放开了李双秋，他走到了宿池面前，“违约金么多，你拿什么还？”

“会努力还的。”

宿池后退了几步，肩膀没注意撞在门框上，他深吸了气，心里盘算着手头的存款，“您之前给的，也少了，而且现在工作也像之前么艰难，到时候让经纪人帮多接通告，努力个几年，也就差多了。”

他絮絮叨叨说最后，忽然就有喘上气的觉，严征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把他自量力的想法剥得干二净，压住了他的背，让他再说了。

“就这样吧。”他。

良久的沉默让空气冷却来，李双秋虽然疑惑已，却也自动噤声。

“罢了。”严征垂的视线里满着嘲，也知是对着谁的，“违约金用了，既然这样，以后会再给你任何资助，就此别过。”

虽然他曾经想象过自己会如何跟宿池解除这样的包养关系，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况，他之前所幻想过的所有未来，如都变成了个话。

离开的脚步声有些忙乱，当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之后，严征重重靠在了身后的墙上。

“小白眼狼。”他喃喃：“养了这么久，说走就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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