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宿舍时候，已经午六半。

宿舍里还剩常尧和池砚，齐成人回去时候，他们坐在桌边，起朝他们露了，看上去虽不很亲密，但气氛至少和谐。

“人多吗？”池砚放笔，问，“天很多人过去。”

“不多，”齐成坐，看了眼他手底书，池砚不动声合上笔记，朝他露个蓄，齐成，接着，“没碰到几个。”

他陪着夏立和朱凡去，主要为了登山，为了散心。穿着衣服也以方便为主，这天气难免会汗，这会额头上还有汗珠从侧脸滚落。

池砚看了迷，放在桌上手指尖微动，想要抬手去这滴汗。

但还没做什么，常尧已经递给了齐成条湿巾。

齐成接过巾，“谢谢。”

常尧摇摇头，低头继续做着试卷。

池砚眼皮垂，默不作声。

“怎么这会还在做试卷？”齐成着问，“哪个老师发？”

“数学，”常尧低声回答，“假期回来后交，我想先给做了，但有许多不会……”

他不知在哪找到了枚发卡，把额前过头发给夹了起来，整张脸清清露，眼神不敢看人，但与之前沉相比，现在似个害羞乌龟，谁看他，他就把头埋进壳子里，只让人觉得玩。

齐成觉得有趣，但池砚先他步开，目光直视着常尧，“不会你可以问我。”

“常尧同学，”学霸推了推眼睛，生人勿进，“请不要客气。”

齐成顿了，转过头去看夏立，夏立朝他摊摊手，做着型，“你——看——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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