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都独立在宿舍楼之外的，这雨天都去，只能自己洗个头，再端盆水回宿舍。

齐成洗头的时候，池砚正也过来接水。他看见齐成就控制住的勾了勾嘴角，站在旁边叫了声：“齐成。”

齐成嗯了声，听了他的声音，“池砚。”

他念别人名字的时候，总觉得带丝缠绵的意，再普通的名字被他这样念来，似都有了诗经样的美感。

池砚低低嗯了声，招呼打完该走了，但脚步和心契合，全都想动。

男生洗头快得很，撩起水打湿就上洗发水，水滴顺着齐成的脸侧滑，脖子上也湿了水。

“后面还有，”池砚弯腰，“齐成，头发后面。”

“这里吗？”齐成随手浇水摸了，正错过泡沫。

“对，”池砚沾沾水，自己上了手，动作轻柔给他洗去，“嗯，现在干净了。”

齐成偏过脸看他，透着水蒙蒙的性感，他勾勾唇，“谢了。”

池砚，“用。”

池砚端着水了水房，转身，却看到常尧站在书房门，知道站了多时间。

池砚皱皱眉，正要从常尧身边过去，就在他手里看到了个相机。

小巧的相机足手，常尧攥得紧，只镜头角。

池砚冷声道：“你在什么。”

常尧看了他眼，随即偏过视线，把目光重新定在齐成身上。

他的黑发被雨水打湿，条条缕缕的垂落在额头上，眉眼半遮半掩，身上传来雨水和泥土混合的味道。

水房的水声，还有窗外的磅礴雨遮挡了他们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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